老爷对裴郁的母亲还是非常尊重的。
在裴郁母亲离开后,她所住的房间也是定期打扫,且不允许外人进出。
如今却得知裴郁母亲留下来的最重要的药方丢了的消息。
看似是一盒不起眼的伤药膏,实则关乎到整个江城军,乃至国内形势。
裴老爷脸色立刻难看到极致,他又询问了一遍:"你是说,老夫人留下的伤药不见了?"
白副官道:"回总司令,是,都不在了。"
裴郁冷笑道:"哦,还真是一点儿也没剩下。"
裴老爷:"……"
裴老爷额头青筋直跳,他脸上和脖子上,但凡是露出的皮肤都涨红到极致。
哗啦——
随着一声巨响,桌面上的茶具都被裴老爷挥手扫落在地。
"老爷!"
徐六姨太膝盖一软,跪倒在地:"老爷!我,我错了……我……"
"你错了?!你没错!是我错了!"
裴老爷站起身,撑着桌面,指着徐六姨太,深吸一口气道:"我就不应该娶你这个缺脑子的女人进门!"
"老爷……"徐六姨太脸色苍白。
裴老爷:"别叫我老爷!你知道那些药方有多珍贵吗?!一盒速效止血的药方,那是多少人抢破了脑袋也要拿到的,你就这么给老子卖出去了?!!"
"混账!!"
尖锐的嘶吼声,女人的啜泣声和孩童的哭啼声萦绕。
秦申翊感觉自己腿下被一条胳膊揽住,他下意识地抬起手搂住裴郁的脖颈就感觉自己周身一轻。
裴郁抱着秦申翊,缓步离开了喧闹的裴家老宅。
声音被远远地遗忘在身后,秦申翊在裴郁怀里仰头注视着他的面部轮廓。
倏地,秦申翊轻笑一声。
寂静的夜色里,这声音搁在明显。
裴郁垂眸:"笑什么?"
"我在笑,虽然裴七爷平日里舞刀弄枪,唱起戏来,也不比我这个戏子差。"秦申翊勾唇笑着说。
裴郁看着秦申翊,问:"那我表现得好么?"
秦申翊勾着裴郁的脖颈,用指腹捏了捏他的耳垂。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