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国家的名字,龚跃龙。"
卡普拉摊手道。
裴郁目光从那一沓照片上移开,懒洋洋地落在卡普拉身上:"还有事么?"
"没有事的话,卡普拉探长,请回吧。"
裴郁抬起胳膊,指向门的方向。
卡普拉一愣,道:"裴参谋长,你是没有看到我给你的照片吗?上面有你和黎平的交谈过程,你和黎平在他杀死r国军官前见过的!"
裴郁挑眉:"和我见过面的人有很多,我昨天还摸了租界的一条狗,难不成你们军官死了,是因为心被狗吃了?"
"裴郁!"
卡普拉闻言大怒,唰地从自己的腰间抽出枪来。
然而还不待他那把枪彻底掏出来指向裴郁的脑袋,他的动作就已经被一道枪响打断。
卡普拉只觉得自己手腕一麻,手里那把枪已经被打飞了出去。
他捂着自己的手腕,不可思议地看向一侧。
白副官晃了晃自己手里的枪身,非常礼貌地鞠躬。
"不用客气。"
卡普拉:"……"
因为这一声枪响,原本等候在办公室外的巡捕推门而入。
下一刻,他们的脑袋上都被抵上了司令部的枪。
裴郁站起身,手挥了一下。
"关门,把狗带出去。"
"裴郁,你疯了吗!!你这是对r国的挑衅!!"卡普拉气得面红耳赤,奋力想要甩开那压住他肩膀的人。
裴郁捏着照片,信步走到卡普拉面前。
还不待卡普拉有所反应,裴郁手里的那张照片已经抵在了他的脖子上。
刺痛瞬间让卡普拉回了神。
他盯着裴郁那昳丽的眉眼,眼底深处缓缓地攀升上几分难以抑制的恐惧。
裴郁用那坚硬的相纸,抵着卡普拉的大动脉,笑盈盈地开口:"我上次把枪抵在那个人脑袋上时,他也是这么说的。"
裴郁的笑意让卡普拉整个人都僵硬了。
那传闻中的故事,迟钝性地在他脑袋里转起。
他眼前的不是其他人。
是那个敢一个人闯进酒店,把枪抵在r国军官脑袋上的裴七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