指可数。"
"按照珠上所藏的密码,可以排除东南,西南,正西,西北……剩下的,仅有两个地方可以了。"
"我已经派人暗访两处的大型建厂,生产军火声音嘈杂,这两处地方热闹,需要掩盖声响,因此近年以来所建的厂子里,就很好找到了。"
"最后锁定的,是一家以生产车辆配件的工厂。"
裴郁道。
秦申翊沉默一瞬,点头道:"如此,确实是个合适的地方。"
裴郁:"我已经让人给黎平他们递过去消息了,打探好那个厂子的底细,我们就行动。"
帅府近在眼前,在裴郁将车行驶并停稳在府中后,秦申翊倏地倾身过去吻上他的唇瓣。
这个吻,一下一下,轻柔却虔诚。
一吻结束,裴郁静静地注视着秦申翊的脸庞。
秦申翊把手搭在裴郁的脸颊上,捏了捏他的耳垂。
"裴郁,一切事了,我们找个安静的地方,好好过自己的日子。"
裴郁握住秦申翊的手腕,指腹摩挲过他的皮肤,轻轻点头。
"好。"
秦申翊凑过来,搂住裴郁的肩膀,把脑袋靠在他的肩头。
次日,裴郁去司令部不久,就传来了一条消息。
巡捕房的探长卡普拉,昨夜被吓晕在自己家里,现在还在江城的医院不省人事呢。
具体原因听卡普拉家中的下人所说,卡普拉被吓成这样,是他在回家时,在自己房里看到了死人。
一个死人在如今世道里太常见了,卡普拉作为探长吓成这样实在是难以想象。
"报纸上都写疯了,说什么那卡普拉看到的不是一具普通的尸体,是只有脑袋完整,身上其余部分都被剃干净,只剩下血淋淋骨架子的尸体……"萍姨说着,打了个哆嗦。
秦申翊慢条斯理地咬一口烤面包,眼中浮现笑意。
不只是尸体可怕那么简单。
卡普拉更多的是做贼心虚。
看到自己派出去的人死相凄惨的在自己家里,再联想到裴郁的手段,自然是被吓破了胆。
待裴郁回到府中,秦申翊同裴郁说起这事,裴郁有些哭笑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