蚂蚱,蹦跶不了几天。”
吴山长安抚完心尖儿,这才换上衣服,出门去。
京都一城套一城,一条汴河自西水门而入,横穿整个京都,河上舟楫相竞相争。
河岸两边,杨柳垂地,若是春夏之时,柳树下会坐满乘凉的京都百姓。
吴山长寻到一个渡口,坐上一条花船。
花船之中,正有一人衣决飘飘,身旁依偎着花船上最受欢迎的花娘。
丝丝缕缕的水汽,夹杂着脂粉香,拂面而来。
吴山长在下首坐下,等待花娘们一一退场,这才缓慢开口:“顾南夕决定建书院一事,大人,您可曾听闻?”
那人举杯豪饮,酒醉微醺:“听闻了。不过一女子罢了,又能翻出什么浪来?”
“可她是顾将军的女儿!”
那人解开衣衫,斜睨吴山长:“那又如何?昔日,她爹爹就败于我们手下。她一介女流,还想逆天改命不成?”
“你若是觉着她是个威胁,便去敲打她。顺便也让皇位上的那个小儿,看一看,谁才是真正的天!”
吴山长的视线投向河面上,那里闪烁着纤细软弱的辉芒,桥边的长梗水草横浮在水面上。
一条小鲫鱼暗暗潜伏在水草之下,隔一会,咕噜吐出个小水泡。
在不远处的岸边,戴着斗笠的老人,抄着长杆渔网,蓄势待发。
谁是猎物,谁是猎人?
总归,自己是不肯做这根水草的!
……
连续一周,苏玄明和苏云亭早出晚归。
早上高高兴兴地去,晚上灰头土脸地回来。
顾南夕想去问问,自己那1000两花得怎么样了,却被慈母系统嘲讽:“你不是就想摆烂吗?为什么还要管他们?”
顾南夕:“你要是给我个金库,你看我问不问?”
自己只是想摆烂,不是想饿死!
钱可是很重要的!
这一日,月上梢头,兄弟俩无精打采地回来,满脸都写着“失败了”三个大字。
“这是怎么了?”顾南夕打着哈欠,出现在他俩面前。
“阿娘。”苏云亭像霜打的茄子一般,瘫软到顾南夕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