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起京都女子对顾南夕隐隐的期待,一股暗流在京都涌动。
“崔大人回来了,那宝藏是不是也会在顾南夕手中?”
穿过曲折游廊,走过细碎的石子路,视野豁然开阔起来。
这是一个碧绿的湖泊,一个四四方方的六角亭,屹立其中,纱幔低垂。
亭柱被昂贵的锦缎包裹缠绕,就连亭子内部的顶部也用绣花毛毡隔起。
朦朦胧胧间,尽显奢华。
亭子里的人影,隔着纱幔,叫人看不真切。
亭子外面,一袭黑衣的男子单膝跪地,脸部被遮挡的严严实实,腰间的短刃在散发着点点寒光。
“你是不是有病?大白天的,穿一身黑,生怕别人注意不到你?还是,你以为京都巡卫都是睁眼瞎?”
亭中男子生气地掷下一个酒壶。
洁白的瓷壶叽里咕噜滚到亭子外,洒落一地的酒水,散发着浓浓的酒香。
黑色人影晃了晃,绝望地留下一句话,便轰然倒地:“主子,我晕酒!”
男子气急,怒骂:“就是因为你这群酒囊饭蛋,我等了整整十年,都没等来绝世宝藏!”
一旁守着的管家,一边命人把醉酒的黑衣男子抬下去,一边轻声劝道:“主子,咱们早已富可敌国,何必花费人力物力,去找那宝藏?”
“你懂甚?!有传言,崔大人曾和至交好友秘谈,他把秘籍埋入地底!崔三论自小长在富贵窝里,能把夜明珠当成弹珠子玩,能让他当成宝贝的,岂是一般的俗物?”
管家猜测:“崔大人三岁前犹如痴呆儿,后一道霞光落入院中,自此,崔大人如明珠拂尘,展露光华。崔家人说,是有仙人抚顶。莫非,这宝藏,是修仙秘籍?”
亭中男子语气沉沉,充满志在必得:“无论这宝藏是不是修仙秘籍,我一定要拿到手!”
……
身心俱疲的顾南夕,欲哭无泪地发现,自己认下的这个义父,不是个普通人,并不是好吃好喝地供着就行。
“回府?我不回去!我就喜欢采菊东篱下,悠然见南山的简朴生活。”崔三论大字一摊,赖在李大牛的床上,不肯起身。
李大牛无奈,好声好气道:“崔大人,您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