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日,师傅惊慌失措地回来,把家财分成两份,一大部分给了六郎,让他北上。师傅自己只留了一小部分,准备南下。
六郎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但他向来听师傅的话。
没想到,这一别就是一年多,再也没听到过师父的音讯。
六郎心中不免挂念,同时迁怒京都这个地方。想来师傅是得罪了京中的权贵,这才不得以惊慌逃窜。
这般思量就是一整晚过去了。
六郎顶着青泛青的眼眶,请富商发动他的人脉,去拜访诸位官员,打探永昌侯的消息。
起初官员们收了礼,也请富商和六郎进了府,只是一听事关永昌侯,脸色就耷拉下来。
“这礼,你们拿回去吧,我是收不得的。”
“念在我们多年交情的份上,我劝你一句。永昌侯究竟要关多久,连圣上都没有定论,何况是我们?”
“什么时候能出来,那取决于永昌侯夫人!”
“这事儿你们就别白费心思了,我话撂在这儿,没人敢收你们的礼,没人敢插手这件事。”
连吃好几个闭门羹,六郎彻底认清楚了现实。这走正道,估摸着这永昌侯是出不来的,除非永昌侯夫人松口。
可永昌侯夫人哪像他们想的那般,是一时用气?!
她分明是瞧出了永昌侯的不中用,又不想连累侯府的名声,这才借着这个机会,把永昌侯押入大牢罢了!
“幸好镇守边关的不是永昌侯夫人。”六郎唏嘘。
“那我们可该怎么办?二公子交代的任务毫无进展,我何时才能归家?”富商受够了住矮小房屋的日子。
虽然可以花钱去租赁一些房子,但那不是又来我觉任务了?要给任务提供活动经费,钱得省着点用。
“为何这般着急回去?”
商人自觉和六郎是难兄难弟,便吐露出心声:“城里套路太深,我要回农村去。”
商人有一点点小爱好,那就是爱押注,但他在永昌侯夫人身上吃了好几个大亏,多年积攒下的私房钱,也剩不了多少个了。
再待下去,回去时,怕不是要两袖空空。
六郎也很着急要完成这个任务,这一次自己要是干不出成绩,以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