诗,不由地跟着念了几遍,若有所思。
花开两朵,各表一枝。
顾南夕等人在回程的时候,永昌侯府内正在开展一场批斗大会。
老夫人坐在上首,死死拽着永昌侯的双手不放开。
她满脸红光,却悲悲戚戚:“我的儿啊,你总算是回来了,你再不回来,我都怕我这把老骨头看再也看不到你了!”
“阿娘,不要说这样的话。您一定会长命百岁的。”永昌侯多年未曾归家,一时竟想不起阿娘同十年前的模样,有何变化?
只不过,在那母老虎手下混日子肯定不好过。
老夫人拿出手帕抹抹眼角的泪水,冲段姨娘使眼色。
这段时日跟着老妇人吃病号餐,段姨娘饿得弱柳扶风,体态单薄,一双柳叶眉微微下垂,愈发显得我见犹怜。
“老夫人,既然夫君都回来了,您也有了靠山,还有什么话是不能跟侯爷讲的?”段姨娘轻轻拍着老妇人的后背,话里明面上是在劝老夫人,实际上是在上眼药。
老夫人哽咽着摆摆手,一脸的不好明说。
这样叫永昌猴更加心急,情不自禁的开口问道:“可是那顾南夕欺负你们了?”
段姨娘一脸惊恐,小脸瞬间煞白:“没有,夫人大度,怎么会欺负我们?!”
“可恶!”永昌侯悲从中来,自己一回到京都就受了顾南夕当头一棒。
想想也是,以她的性子,如何会给阿娘和妾是好日子过?!
“苏玄明是阿娘亲手抚育长大的,他身为侯府长子,难道就没有护住您吗?!”永城侯心疼地望着老夫人。
老夫人唉声叹气:“这事儿不怪大郎。他毕竟是从顾南夕肚子里出来的,同她亲近几分,也是情理之中的事。”
段姨娘替老夫人抱不平:“当初可是老夫人您含辛茹苦把大郎养大。现今大郎出息了,却向着夫人,不再听您的话。”
老夫人只抹泪,不吭声。
永昌侯握紧拳头,深吸一口气:“那苏云烟呢?!”
“小娘子向来有奶便是娘,唉,谁叫我和老妇人的家底比不上夫人呢。小娘子瞧不上我们,自然是懒得理会我们的。”
一股怒火涌上永昌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