爹的脾气,于是急忙道:“区区小事,何必惊扰了爹爹?我让他们闭门思过一个月!”
“不行,一个月之后,他们若出来打扰我儿学习,影响我儿考秀才。算谁的?”
“夫人,你不要得寸进尺!”
济国公少夫人挺挺胸,寸步不让:“那我们去找老国公定夺!”
世子哪敢把这个事闹到老国公面前?到时候,不仅是妾室和儿子受惩罚,就连自己也要吃一顿排头。
“行!让他们禁足到海雨考完院试之后!”
世子说完这句话,气哄哄地走了。
济国公少夫人身体一软,险些跌倒在地,幸好李海雨及时扶住了她。
“阿娘?”李海雨目露忧心失色。
纪国公少夫人摆摆手,示意下人们离开,这才在李海雨的搀扶下进了书房。
房门一关,济国公少夫人的神色由茫然,转为欣喜,最后哈哈大笑。
“畅快!实在是畅快!憋屈了十多年,这是我嫁入济国公府后最畅快的一次!”
所以,就算指着世子鼻子骂又能如何?只要是自己占据优势,他不还是得乖乖受着?!
济国公少夫人盯着香案上顾南夕的画像愣神,不多会,轻声呢喃:“终究还是沾你的光了。”
李海雨掀开画像,从画像背后的小暗格里掏出一叠纸张,爱若珍宝。
“阿娘,永昌侯夫人给您的压押题卷实在是太准了!”
不说百分百都押中,但最起码押中了九成!
李海雨踟蹰:“阿娘,该不会真的是侯夫人在作弊吧?”
济国公少夫人没好气地点点自家蠢儿子的脑袋:“你可长点心吧。县试可是佟太师临时换的考题,谁能偷出来?”
“也对。”李海雨如释重负。
济国公少夫人忍不住抽出三炷香,虔心叩拜。
不得不服,这永昌侯夫人要么真的是神仙下凡,能未卜先知。
要么就是心机深沉,预判了佟太师的动作,并且对佟太师了若指掌!
无论是哪种,那都不是自己这等凡人所能抗衡的。
济国公少夫人情不自禁地抖了三抖。
济国公府发生的事,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