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侯的话叫众人陷入沉默。他们其实都觉得永昌侯已经死了,所以顾南夕才不叫他出头露面。
“说不定是知道我们证据确凿,无法破局,所以叫永昌侯来个死无对证。”
他们最开始是打算通过污蔑把永昌侯下大牢,就永昌侯这个软骨头,只要落入他们手里,严刑拷问一番,必定能得到自己想要的供词!
没想到,顾南夕这娘们是真的狠,二胡不说就能谋杀亲夫。
夏侯却觉得这个理由颇为牵强:“这不是顾南夕做事的风格。她肯定别有企图!”
“什么企图?”
夏侯蹙着眉,他要是能踩到顾南夕的谋划,他不就是大周第一智者了?!
身旁的人拍拍夏侯的肩膀:“别想那么多,我们照计行事。无论顾南夕在图谋什么,在铁证面前,都是徒劳。”
对于有的人而言,时间过得飞快,对于有些人而言则是度日如年。
距离拦在永昌侯府主院门口,已经过去了整整五日。
济国公世子等人却好像在这过了半年,整个人无精打采的,眼眶青黑,眼袋鼓起。
明明今早才换过的衣裳,却总觉得自己浑身散发着浓郁的难闻味道。
“过去几日了?”问话之人有气无力。
年轻的郎君:“五日了。”
“唉……”
众人齐声叹气,这个活是真不好干啊。
他们想去找圣上告状,也没有理由。
顾南夕不限制他们的行动,只要他们不在府里乱转,随时可走。
顾南夕也不限制他们同自己的家人联系,他们若是吃不惯百味饭店的菜品,也可去叫府里的小厮送饭上门。
换洗衣物,时常把玩的核桃,斗蛐蛐,弹琴焚香,随便他们!
有人想找茬,说是睡惯了家里的床,顾南夕也由着他把床搬到侯府,但只能摆在大道上。
想要出府也行,但只要出了这个侯府,想要再进来,那就是不可能的事!
济国公世子挠了挠身上,五日未曾沐浴,总觉得从头发丝到脚趾头,都在发痒。
“整整五日,不仅没见到永昌侯的半点影子,就连顾南夕也闭门不出。这永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