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了,我来吧。”
手心手背都是肉,顾南夕不想让小花挨揍,也不想让绿梅受伤,所以就只能来自己来干这活儿。
“您就惯着它吧!”绿梅趁着小花没注意,揪了下它的耳朵尖,险些又被赏一爪子。
顾南夕连忙抱起小花:“轻着些,小花耳朵上,好不容易才长出这么一小搓毛,别揪掉了。”
小花又短又胖的尾巴,轻轻敲打在顾南夕的胳膊上,似乎是十分满意顾南夕的偏袒。
绿梅却故意道:“咱家小花怕不是个残疾吧,这尾巴怎么又短又胖,别人家的猫尾巴那么长,它的尾巴竖起来跟没竖起来一个一样!”
“嗷!嗷嗷!”
小花嗷嗷叫着,还隔空挥舞着爪子,似乎在说来呀,单挑啊,嘴上哔哔算什么能耐?
这奶声奶气,又故作凶猛的模样,让顾南夕和绿梅忍俊不禁。
绿梅更是笑得合不拢嘴:“小花,你怕不是人变的吧?居然还能听懂人话!还有,你都是跟谁学的发音?来,跟姑姑念,喵喵喵……不是嗷嗷嗷!”
“嗷!嗷嗷嗷!”
“是喵喵喵……”
一人一猫,一个学猫叫,一个学虎叫,吵得顾南夕脑瓜仁疼!
等这俩货终于消停了,顾南夕才把自己的主意说出来:“眼瞅着要过年了,今年再按往年的份例给百姓们送礼,怕是不合适。”
绿梅也不再逗弄小花,正色道:“若是准备多了,恐怕百姓们不会愿意收。”
都说钱是人的胆,人一旦有钱了,就不会再斤斤计较那三瓜两枣。
从前年开始,云州百姓们就开始挣钱,尤其是今年,羊毛的生意越来越大,罐头厂的生意也很是红火!
虽然没有彻底脱贫脱困,但还是有很多人家因此获利很多。
从前的日子有多苦,他们心中对顾南夕的感激就有多深!
顾南夕自然也是知道这一点,所以今年她打算在年礼上加一罐豆酱!
这大豆酱可是好东西!
挖一坨猪油放在锅里,再切几个葱头放进去,烧到猪油化开,葱头的香味飘出来后,再往里边加一碗酱。
甚至都不用放盐,这混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