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纷纷起身离开了,扎耶德此刻一脸疲惫的坐在沙发上。他现在的位置就是个得罪人的活,既要应付杜克为首的西方诸国,对内又要辅助小萨统一中东诸国的思想,要拧成一股绳清除那些不利于阿拉伯半岛发展的不利因素,比如伊朗和胡塞之流。
“派人跟着了么?”扎耶德靠在沙发上微闭双目问道。
一旁的助理赶紧上前答应道“跟着了,行踪我们随时都掌握着呢。”
“这么重的伤去不了医院怎么救啊,我的好大哥啊,任你有三头六臂,我就不相信没有医院你能将死人救活?”扎耶德冷笑一声,继续问道“他们到哪里了?”
“他们他们好像朝着大使馆去了。”助理汇报道。
“大使馆?!他们去大使馆干什么!”扎耶德猛的睁开双眼问道。
该不会想寻求外交途径解决吧?扎耶德心中揣度道,但是这个可能他们之前早就预料到了,甚至还准备了专门的外交语言。这种国与国之间的扯皮是最没效率的,对于埃布尔这种急重伤是没有任何作用了,因为极有可能在相互扯皮的时候,埃布尔就挂掉了。
扎耶德想不明白为什么叶方会带着所有人去大使馆,但是他这个异国异父异母的大哥时常有异于常人之举,让扎耶德觉得不得不防。
“先生,我们是不是可以在中途拦下他们,阻止他们去大使馆?”助理建议道。
扎耶德摆了摆手,说道“那样的话就是彻底撕破脸了。和别人撕破脸咱们能承担得住后果,但是和我这个大哥撕破脸的话,谁都承担不了,我不行,萨勒曼也不行!监视他们,有情况随时跟我汇报。”
“是,先生。”
此刻叶方的车队即将抵达华夏大使馆,一旁的戈尔曼不解问道“现在求救大使馆也救不了埃布尔一命啊,有那个时间咱们不如去找找私人诊所什么的,也许还有机会。”
叶方回头望了一眼已经气若游丝的埃布尔,抬头望着戈尔曼说道“你看埃尔布的情形,哪里还有时间去其他私人诊所,现在唯一能就埃布尔的就只有我们的大使馆。”
“戈尔曼先生,或许您不了解我们大使馆的配置,我们驻扎在各国的大使馆是有自己的医务室的,只要有专业的外科大夫,这个医务室是可以进行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