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后看向了鲁道夫象征,“所以说我的申请还是没有通过吗?”
“还没有,不过应该也快了。”
鲁道夫象征看着目白阿尔丹,估算着流程的大概用时。
“阿尔丹姐是要干什么啊,什么申请?”
“转学,去你去过的那个学校哦。”
目白阿尔丹说着,摸了摸走到她身边的文静的脑袋,看着文静向后折耳朵,就干脆让文静坐在自己腿上开始给文静顺毛。
“文静当时花了多久呢?”
“我倒是没花了多久,因为当时不是办转学去的,小学毕业后我就直接去那边了,回来的时候转学花了小半年呢。”
文静扭头看着目白阿尔丹,然后被强制转回原先的方向,“文静不要乱动,小半年啊,倒也没关系,ura这边会快一点呢。”
文静嗯出声,完全不敢再动的她乖乖坐好,任由目白阿尔丹在自己头上动手脚。
鲁道夫象征忍着笑,和目白阿尔丹追忆起了以前的事情,然后话题就莫名其妙的到了文静头上。
听着两人翻自己的黑历史,文静红着脸彻底崩溃,“别说了啦……真的受不了啦……”
半小时后,文静自己坐在椅子上看着粉丝来信,一边给自己喜欢的拍照,鲁道夫象征则是在一旁看着。
“这么多得看到什么时候啊……”
鲁道夫象征说着,还是震惊于这粉丝信件的数量之多,“我当时都没有这么多的信呢。”
“时代不同啦,现在更愿意表达出来了嘛,我的私信里可全是一些抽象、直白的表白呢。”
文静耸耸肩,没觉得有什么,把看完的信放到桌子上,然后再次从箱子里拿出一个看,“嚯,这又是啥啊……有人在信里边夹带画的啊。”
文静把夹带的一张a4纸打开,上边是自己的一个q版形象,“画的还不错呢,就是比我差了不少呢。”
“你就自恋吧,那个照片也是夹带的?”
鲁道夫象征指着桌子上的一张照片,上面正是挥舞着写着无声铃鹿名字的箱子纸板的文静。
文静小脸一黑,气鼓鼓的说,“这不知道是哪个人拍的我在香港国际杯的照片……居然还洗出来寄给我,可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