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至不觉得自己还算活着。
“年轻人，你的路就到此为止了么？”
就在他意识模糊之际，一道低沉苍老的声音从脑海响起。
是兰德尔·费舍，他话语与身上的刺痛唤醒了张阳将要沉睡的意识。
“13岁，我成为了黑金最厉害的枪手。”
“他们都说我未来很有潜力。”
“可在一次很重要的作战中，我挫败了。”
“败得一塌涂地。”
“后来呢？”张阳意识还有些模糊，即便认出了兰德尔·费舍，内心也没有明显的波澜。
“所有人都认为我输了，可我却不这么认为。”
“因为我是否会真正的输，取决于我。”
“取决于我是否放弃。”
“只要我认为我会赢，并持之以恒的努力下去……”
“没有人会一直输的，不是吗？”
“你早晚会赢？”张阳迟疑片刻，按照思路反问。
“所以你当初是怎么回应他们的？”
“我说，让子弹飞一会儿。”兰德尔·费舍的声音仿佛能跨越冗长时空，让张阳有一种在听历史书的感觉。
“让子弹……飞一会儿？”张阳在心中呢喃，模糊的意识也在不断清晰。
“起来吧，你已经睡得够久了。”
“第一道闪电把你劈进了泥土里，后来的的雷击力量均被导入大地。你其实并没有想象中受到的伤害大。”
“所谓的【弧光裁决】，不过是雷声大，雨点小的技能。”
“和托马斯的性格一样，那家伙总是爱装。”
“所以……我其实没伤得很严重？”张阳能感受到身上的酥酥麻麻的痛感和正在不断流向泥土中的鲜血。
甚至连他的视线都是一片漆黑，他现在被埋在土里。
“不然呢？你凭什么在死后还能听到我说话？”
张阳又认真感应了一下身子，除了酥酥麻麻以外，他好像确实还能行动。
自己还有力气，一切还有机会！
雷伐看着声势浩大，威力却没叶东的墨刃来得高。
“站起来，告诉托马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