妘楸身前,急言道,“她说她能找到王上!大将军你听清没有?她能找到我王!”
青鸢眸色阴郁,扫了眼蔚拓,“你能活着回来也算奇迹!先自去疗伤,没有军令不必再来帐前!”
“还疗甚么伤!死我也要死在帐前!”蔚拓又现无赖模样,“实话告诉你们,我的命也是她救的!她真若视我等为敌,我那五百甲兵根本不够她杀的!你们要是把她治死了,我王也活不了!”
“放肆!”青鸢呵斥,“蔚拓出言无状,诅咒君王。拖出去,先赏二十鞭!”
“青鸢!我是王室宗亲!你敢打我……放手!滚开!青鸢,刑不上王族,你反了!”凭是蔚拓如何叫喊,四名侍卫不由分说,连架带抬将他往帐外拖去。
“你们的大将军就是反了!”妘楸强自镇定,咬牙道,“你们的君上曾有言,他若有不测,则东越王位传于青澄承继。你王若是生死不见其踪,东越岂非就要改姓青了!试问谁人欢喜!”
“自是青门欢喜!”蔚拓临到门前又喊一句,“青鸢,原来你早知我王密诏!有意陷我王于末路!”
妘楸的反杀可谓正中青鸢七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