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族类,焉能共生!”
妘楸再不惧他,冷静道,“大将军指着何事论断我是巫族?”
“你厚葬贼首便是实证!且我已派人上山寻过,贼首落葬之地早已空空!此事还未与你清算!”
“安葬战俘不过是恻隐之心!人皆有之!将军留我全尸难道不是恻隐之心还是受我魅惑不成?”
“诡辩!”青鸢怒斥,又发诘问,“你两次复活我王又当何论?医治“蚕丝锁骨”“提线摄魄”的人偶之术岂是世人修为!听说你还可以御白虎驱狼群、更迭四时,如此种种也都是你仁德感化?”
妘楸昂了昂头,以缓颈上疼痛,淡然道,“正是。尔之浅见焉识世间瑰奇!”便不再与之多言。
青鸢竟被此番狡辩唬得怔了片刻,不由自疑:是否自己真的见识浅薄?可是短剑在她颈上已压出一条红色血线,女子距死亡不过毫厘之间,却然昂首傲视,镇定自若一如与他闲话春秋。
就问哪个良家女子有这等本事!青鸢气结,无意再究黑白,手腕翻转,使那红色血线又深一分,却听榻上越王的声音幽幽响起,“兄长若要杀她,须得连我一并杀了!才好不使我恨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