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人,便拾阶而下来到青鸢身旁,伸双手将其扶起,不免有羞赧之色,愧疚中略带耍赖地承诺,“只此一次,以后万事皆以兄长为令。”
“臣不敢!”青鸢再次拱手作揖。
越王笑说,“待我与楸得了嫡公主,必当许以澄儿为妻……”
“臣不敢!”青鸢答完怔了下,一则才省悟越王所言,再则才省悟自己所答,又道,“澄儿不配!”
越王见其面色阴郁,知其仍心存怨怼,便也怏怏无神,随便拣个台阶坐了,唤道,“兄长同坐!还有何训诫,朔愿洗耳恭听!”
“臣不敢!”青鸢说时择了低一阶的台子在越王右侧坐了,思量着问说,“我王欲如何呈报天子?”
“这个孤已想过,就令史官为楸编撰一段出身家世,嘱她牢记,他日真若遇天子问起……”
“臣说的是战报。”青鸢打断。
“哦!哦。”蔚朔恍然,“这个嘛——全凭大将军裁夺便是!只通篇莫要妄言巫族之论,当无虞!”
青鸢苦笑,“王上今日之任性必为我东越埋下无尽后患!又或是为大昱天下埋下无尽后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