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讶异,“只你我二人?一个气都喘不匀!一个皮开又肉绽!”
林柏笑笑,“引重兵入皇境乃谋逆之罪!况乎你不知哀兵必胜?!”说时反手掐住蔚拓肩头便走。
不想又惹蔚拓一通怪叫,“痛痛痛痛!轻点轻点……啊啊啊!手不要乱摸啊!别碰这别碰那……”
林栢属实忍他不得,嗤以嘲笑,“怎么叫得像个姑娘!知不知羞!”
蔚拓反讥,“你如今还能让姑娘这么叫嘛!”话音未落,林柏回手一掌击在他背上,不甚用力,却刚好震开那尚未结痂的伤口,顿时一阵火灼火燎的痛直贯头顶,蔚拓张大了嘴巴却硬是半个音也喊不出了,只能在心底一遍遍地骂娘,额头顿时渗出一排细密的汗珠。
林柏入到巷子,牵出两匹马来,回头看还杵在原地呲牙咧嘴的蔚拓,问,“还能骑马吗?”
“我能骑你!”蔚拓咬牙切齿,可又马上改口,“能!能!马!能骑马!马过来,你不要过来!”
于是二人各自上马,蔚拓骂骂咧咧绕开林柏,在前面引路,便往召国驿馆奔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