学来的几式皮毛,却也敢在人前卖弄?怕不是狐媚功夫了得,只借着舞剑之名勾魂摄魄罢!”
妘楸淡漠一笑,嗤道,”你若是胜不过青鸢,可也不必来我面前叫嚣!尔之兄,亦手下败将!”
“大言不惭!”青鸿当即染了怒色,向身后唤道,“来人!递两把剑来!”
“二姐!你这是做什么?”青鸾也恼了,“你若是为我才这般,却大可不必!二姐!切不可胡来!”
青澄也急得跟着苦劝,“二姑姑,你若是伤了楸夫人,舅舅可不答应!”
“你舅舅原就是个蠢的!他答不答应又碍着我什么!”青鸿回手接过家仆递上的宝剑,扬手丢给妘楸一把,冷言道,“你今日若能胜我,我青鸿甘愿与你为奴!现下只说你若败了该当如何?”
妘楸手提长剑翻腕看看,剑气如霜,此是饮血无数的一把战剑,真若挥出去,惟是封侯可止。她又看青鸿,其擎剑的英姿与其妹还真是天差地别,眼底的凶狠倒酷似其兄,“二姑娘自视甚高啊!与我为奴?呵,你既这样说,我必得求胜啊!若败在青姑娘手下,只怕也惟余一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