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是本份!如今援手,那也是待鸾儿的情份!你休得插手!”
“那既然里寒年还在这,使他验验药汁总可以罢?这‘贵人用药必以仆尝之’,本就情理……”
蔚朔强按不耐,“其一,这细则上已讲,非饮用时不得开启;其二,里先生也非是你家仆役!凭甚受你驱使!这其三,此是寡人的宫殿,妘楸是寡人的妻室,你但有不满,尽管退去!若想要留下陪伴鸾儿,就封住嘴,定住心!再胆敢有半分冒犯与不敬,寡人必送你去充军!”
青鸿哼之,“那我也话讲前面!若治活了,我青鸿三拜九叩谢她!若治坏了,我也有一百个法子让她生不如死!你当充军便吓住我了?使我充军,我必打出个国来治你!”说完拂衣便去。
里寒年见此忙放下手中糕饼,与蔚朔匆匆一礼,也起身追去。
蔚朔只觉头痛,定了定神,又问宫女,“夫人如何?可还有别的嘱托?”
宫女答,“夫人数日劳累,先已睡下了。夫人还言,侍药之事必得王上亲为,万不可假手他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