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夫人多心了!”青鸿抢言,“凡我厌恶的都早已祭了‘长虹’,”说时提了提手中剑,又言,“夫人妙手慧心,青鸿服气!所赠锦囊也必然珍视!待我等平安归来,当为夫人修祠立碑、供奉千年!”
妘楸忍俊不禁,又瞄一眼跟在其身后的百里荒,百里荒忙端正身形行了一礼,彼此再未置言。
“罢了!时辰不早!快些启程罢!”妘楸嘱道。
于是众人上车的上车,上马的上马,或再回首耽望,或是扬手作别,依依别情也总有散时!
蔚拓最后一个上马,催进几步复又回来,落鞍牵马,复到妘楸面前,小声询问,“那个百里荒当真留着无碍?夫人也知,此去路途遥远,遇个劫匪,生个恶疾都是在所难免,不如……”
“你且放过他罢!”妘楸笑回,“有人驯化,何劳你费心思!他是医者,此去但有恶疾也有照应。”
蔚拓仍不放心,“就那丫头!看着威风八面,实则别人给个馍,就能换她一片肝!外赠一个胆!”
妘楸笑开,劝说,“人是我看过的!你尽可放心!我可是别人赠我以国、我也未必加以青眼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