楸已忍笑不得,捧腹道,“所以,你生个女儿,千娇万宠养成个可人儿,只为勾引玉家小儿?”
“如何能叫‘勾引’!措辞未免粗鄙!与你说了,有精读史集的功夫多颂几篇诗赋也好陶冶性情!”
“那么请教阁下,诗赋中管这叫甚么?羽屏向阳?雌狐曳尾……”
“放肆!”蔚朔喝了一声,竟还恼了,“寡人与你议的可是我们的女儿,是我东越的嫡公主……”
“她在哪呢?你且唤出来给我看看!”妘楸也沉了面色,又讥讽一句,“画里的只怕不行!哄一哄青澄那样痴心的尚可!惟怕玉家小儿生得是七窍玲珑心,非是你等愚钝越人可以欺哄!”
蔚朔气到发怔,眉眼带怒,面色铁青,咬牙切齿,双拳紧握,那架势大有扑过来撕咬之意!
妘楸省悟言辞太过,重又平复心意,缓缓道来,“我的女儿,断不会入玉家领域,共玉子一室。”
蔚朔红着眼,注看妘楸好一会才醒悟此间意味,“你的女儿?你……是说,你愿意为寡人生儿育女?”不等妘楸应答,倒底还是扑上去,捧其双颊恨道,“终是寡人纵你太过!”遂深吻以惩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