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很快解开来,取出那片素绢,抖在青鸿眼前,又自袖底抽出另一块绢稿,同样抖开,忿然质问,“凤卿之殇,值百金矣!你越人未免欺人太甚!我堂堂召国太子,项上人头只值区区百金?!我倒是想问问,你们那个琅华君的头颅能价值几许!”
青鸿彻底惊住,另一块绢稿上那“凤卿之殇,值百金矣”八个字,岂非正是楸夫人笔迹!其最后署名又岂非正是“琅华君”三个字!所以,自己一路替那疯子拦下的追杀,竟是楸夫人派来的刺客?可是此中又倒底是为何缘故?!楸夫人为何要诛杀召国太子?是国政还是私仇?
“很熟悉的笔墨是罢?”风梧继续嘲讽,“有否觉得亲切非常?所以现在你该知道我为何要绑你了?我可是也苦想了一百种方法,想请你与我说说这位琅华君倒底何许人物?依你之意,是先挨个试过百种酷刑再开口,还是识些时务现在就痛快说了!也可免受皮肉之苦、欺凌之辱!”
至此,青鸿方知自己落入怎样境地!他若只为复仇,自己大可一死谢罪!他若为拷问,恐怕将是生不如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