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杀人,就是打人,都确有“撩拨”之嫌!
婢女见她木然呆立,许久不动,也不再深劝,只留了一盏立灯照得半室昏昏,便自行退去了。
青鸿茫然无措,又孤立许久,也只得一室寂静,再无其他!床上人呼吸渐匀,似乎已然入梦!
他还真的敢!青鸿觑望床榻,不禁愤恨满满!却又忽然想到:或许可趁机偷回楸夫人两件手函,当即销毁,则越人刺杀召太子一案再无踪迹可问!此事结了,再寻机逃脱便也了无挂碍!
做如是想,青鸿遂蹑手蹑脚移至床前,借一盏烛火昏昏,小心察看床上人物,确是神容静谧,呼吸匀称,她即刻半跪床边,先试探着扯下风梧的衣袖,未见反应,便又壮起胆子伸手摸向他袖底,一番搜索并无所获,重又直了直身子,抬手抚向其腰间,总觉衣衫内当藏有异物,索性探手入内,左右摸索,上下探寻,指尖终触到一点异样,正待收手取出,却忽觉眼前晃晃,顾盼间只见风梧正双目炯炯凝视着自己,其唇角牵笑,言语讥诮,“我的鸿儿还真是有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