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出几分怜惜,抢步上前将人带进怀里,不顾她争闹,强行在她发顶落下一吻,又按住她头附向其耳边低语,“你是我的吉瑞宝物!我必珍之护之!”说完又强行抱了片时,终拗不过她挣闹只好放手。
“疯子!我看你是找死!”青鸿涨得满面绯红,急步退至角落,顿足斥骂。
风梧却是笑意盈盈,目光灼灼,大有再行捕捉之意,却忽听屏风外阿仲报说,“回禀少主,国师刚刚被天子所派玄甲带了去!屋内只留手书一封,再无他物,更无他人。”
风梧闻迅大惊,即刻奔出,一把夺过阿仲呈上的信纸,一壁拆开,一壁质问,“国师是几时被带走的?如何无人报信?外面的人都是死的吗?澹台羽齐呢?”
“已问过澹台羽齐了,说是子时左右,由伏白家少孙伏白箕执天子诏书、领御前玄甲亲自带了去!且有天子口谕,不可惊动左右,但有通风报信或散播消息者,斩立决,夷三族!”
风梧微怔,低头见手中素绢墨迹未干,上书——天意在越,非我能胜;当蛰伏之,以待铿鸣。
“天意在越”——风梧已悟得此中玄宗。只是这“以待锵鸣”又指何意?有诗云“玉石锵锵”,莫非是说玉室与青门终有一战?风梧手握百里启遗下的信笺,心生不尽猜疑,亦有无限忧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