极,慌忙跪下,仰头央告,“臣妾用心非是倾向母族!陛下细想,前朝辅政多少伏白家子弟!陛下岳丈是为丞相!陛下舅哥皆为上卿。而今陛下要斩丞相之孙,上卿之子,试问朝堂之上又该如何应对?臣妾心急心乱皆为忧陛下之政!非为其他!臣妾与陛下夫妻一体,荣辱与共,又岂会不为陛下之政思量万端!”
“皇后颖慧!”勋帝冷笑赞说,“你既说为朕之朝政思量万端,又知伏白家厉害,岂不知初阳青门之威!朕召青门嫡女入宫,是一早与皇后有过商议!皇后也知朕用意所在!何以今时行出如此悍妒失智之举?她是青鸢的亲妹!是越王亲封的公主!你私接入宫倒也罢了!还敢幽禁陋室,妄加迫害!由着你宫中贱婢伏白家小子践踏凌辱!此事若为天下人知,我皇室颜面何存?若为越王青鸢得知,青门之威谁人能拒?朕之大计岂非坏在你妇人之手!”
事况至此,皇后也实无话说。怪只怪事之败露非她计算之内!终是小觑了那青门女子,看她温婉怯弱凡事顺从,未曾想也有“午夜箫声”这样的险计毒招!悔只悔未能痛下杀手早绝后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