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何欢喜不起来?”姜芷惜把匣子放在身边,扣着手数了数,
“秦姨娘那我至少还得去三次,这样算下来,我还可以再赚三贯。”
马车一个急停,直接把一贯钱打翻,散落在了马车内各处角落。
“我的钱”姜芷惜看着散落的铜板,心里微微心痛。
顾珩垂笑,“你知不知道一贯钱,是多少银子?”
“嗯?”姜芷惜还未好好想过这个问题,等她想清楚了,胸口骤然一疼。“一两?”
听翠珠说过,这个时代贯钱,便是乡下人一年的生活银钱,现在想想,原来也不过两银子。
“嗯,一两,还不够你珠钗上的珠子。”顾珩捡起脚下的一枚铜钱,嗤笑道。
姜芷惜蹲下去,一个一个的捡起来,“若是我还在乡下,这些可以过三两个月,一两也是钱。”
顾珩听了,把铜板放进手心,“你们在乡下,武安侯从没有接济过?”
武安侯府怎会狠心至此?
“嗯,记忆中似乎没有,娘亲过的很节俭,爹以前还教书,后来实在是养不起我和兄长,便舍了教书先生的之职,做了些小本的买卖,后来娘亲学了做豆腐的手艺,日子才好起来。”姜芷惜回忆道。
“武安侯府弃你们至此?往日可有什么恩怨?”顾珩弯腰,跟着她一起捡起地上的铜板。
他竟不知,夫人在乡下过的是这样的日子。
“我记忆中,从未见过武安侯,更不知道京都还有个如此有钱的阿爷。”姜芷惜数了数,还差三个铜板。
顾珩沉思,她们一家子,实在是有许多说不通的地方,比如她的医术,姜九行的能力,大房夫妇两人个性纯良,怎就养出如此出挑的子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