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面的人品太差,妹妹之前说两人之间只是交易,见着妹妹手臂上的朱砂痣他就信了,现在看来,是妹妹自己糊涂。
“我若是说,只是为了控制他的情绪,好早些离府,你信不信?”姜芷惜接近祈求的说道。
两人旁边的帘子忽的被掀开,“赌局还在,九行,你在担心什么?”
我不管,未经过我同意之前,你们不可以!!!姜九行看着姜芷惜,伸手捏在她脸上,“你有没有为你以后打算过?”
以后的路还没有定数,他现在也没有一官半职,倘若她是世子妃,身后没有依靠,往后在后院,她怎么过的下去。
“啊,疼!”姜芷惜捂着脸,咬着刚才被亲肿的唇,反击过去,捏住了姜九行的脸,“我已经长大了,我的事我自己能做主。”
“我不准!”
“那是我的事!!”
顾珩:“”
回去的路上,姜九行一路跟着顾珩的马车,时时刻刻的听着里面的动静。
姜芷惜坐在马车里,左右不是。
“他很在乎你。”顾珩半坐着,手搭在膝盖上。
难道乡下的兄弟姐妹之间都是这样吵闹的?
他从小与皇兄公主之间,永远都是远远的行礼,之后各坐回自己的位置,从无逾矩,倘若与谁多说了几句话,都会被母妃问来问去。
偌大的深宫里,就像一座牢笼,看起来荣光无限,住在里面的人,心里只有孤独和算计。
“他担心我,是因为你。”姜芷惜看了一眼顾珩,余光见着九行的脸,往这边看,连忙端正的坐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