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芷惜急忙转身,用手捂住了他的嘴,“以后不可以乱说,你一定会成功!”
他若是失败,兄长岂不是白干。
他们之间,早就已经不分你我。
“我忍了,往后你还是清白的。”顾珩语气极缓。
“你既然不准我离开,又不给我,这算什么?等我人老珠黄了,再给你生娃娃,那个时候,我就做不到了。”姜芷惜撒娇气恼道。
顾珩宠溺的笑着,没有接话,温柔的擦干水分,拉着她的手,走到窗子边上,将她环在怀里。
“你知道,新婚夜的时候,我在做什么”顾珩垂眸。
姜芷惜想了想,新婚夜,她把自己扎晕了,倒在浴桶内,剩下的什么都不知道了。
“什么?不是在纳闷谁下毒吗?”她笑出声音来,若是那日顾珩没有娶那妾室,怕是早就和原主共赴黄泉了。
“在想,武安侯送过来的女子究竟是什么人?
后来看到浴桶里的人,心里顿时没了杀你的脾气,
你又笨又倔,唯一聪明的,是你能看穿我生病了。”顾珩身体贴近女子,闻着她头顶上的青丝的味道,心里一阵欢喜。
“那日你给我下的是什么药粉?”姜芷惜想起来了,那天差点拔出记不住,然后做了一个梦。
梦很真实,弥补了她心里的缺失。
“外邦来的,能迷人心智,让人在梦里完成心里所想,本想给袅袅用上,最后觉得用在你身上可能更合适,只是夫君不解,为何你在叫着别人名讳?”顾珩剑眉微蹙。
她不说倒是忘记这回事了。
那男子是谁?
姜芷惜咬着下唇,额,不过是前男友的名字,已经不重要了。
转身,轻轻在顾珩的唇上吻过,眼神迷离,“你若是担心,现在可以再试试,说不定我还能在梦里把你给吃了。”
“哼”顾珩扬起眉头,轻轻刮了一下女子的鼻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