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没有,或许是那人要钓大鱼,又或许,是良心未泯。”顾瑢璟叹气。
“那姚姑娘那边,你不给个交代吗?”姜芷惜担忧道。她最担心的,还是顾瑢璟的安危。
“相爷,我早就不怕他了,陛下醒了,这朝堂也不是他的天下了,时越东临的军队,搅了相爷在南方的私库,所以相爷,现在比谁都想找到靠山,陛下要他死,也就是一两年之内的事。”顾瑢璟低声道。
“时越……”姜芷惜想起那人,不自觉的看向顾瑢璟,“你不怪他……”
“怪他做什么,是我无能,没看穿陛下的心机。”顾瑢璟自嘲地笑了笑。
姜芷惜看着他,心中有些复杂。她知道,顾瑢璟对时越一直有着复杂的情感,但此刻,他却能如此坦然地面对一切。
“可是,姚姑娘怎么办?”姜芷惜忍不住问道。
顾瑢璟沉默了片刻,缓缓说道:“她喜欢的是权利,所以,你担心什么,她自然会去找给她希望和权利的人,现在有人比我更合适”
姜芷惜想起了太子,“若是太子真答应,二房恐怕危险了。”
“你现在自身难保,还担心二房做什么,你那个六妹妹,现在在宫中也不是省油的灯,很多,你见不着,不代表没有,还是先担心担心自己吧。”顾瑢璟笑道。
“我现在吃得好,睡得好,只要你不来吵我,我什么都不用担心。”姜芷惜撒娇赌气道。
“是吗?我听说有人对城外的村庄起了心思,你想不想听?”顾瑢璟玩味的看着女子。
这件事,她一定会上心。
“谁??”姜芷惜紧张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