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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相爷,息怒,能在京都站住脚跟,多少还是有些手腕,老夫不惹事,也不怕事,贵千金与我孙女之间的那点事,老夫也查过,确实是四丫头说的那般,不知谁用了卑劣手段,陷害四丫头,您就高抬贵手,打道回府吧。”武安侯说完,坐下来,继续喝酒,无视相爷。
相爷恼羞成怒,一脚踩着武安侯的桌子,居高临下,“武安侯今日,是要鱼死网破了?”
武安侯起身,看着恼羞成怒的相爷,摆了摆手,“何必呢,不过是小孩子之间的打打闹闹,相爷如此上心做什么,莫不是声东西击,又在做什么见不得人的勾当。”
“来人!”相爷挥手,“把人给我带走。”
“住手!!!”一女子稚嫩的声音在他身后响起。
“婉宁郡主?你来做什么?”相爷回头,盯着乳臭未干的毛丫头道。
“相爷,今日之事,我看的清清楚楚,确实是姚姑娘,推姜姑娘落水的。”婉宁走过来,故意拔高了音调。
“她与你曾是府中女眷,你自然会帮她,本想不需要你这小儿在这胡搅。”相爷语气生硬。
“相爷,我与她曾不不共戴天,当初,我在王府,从没与她好脸色,自然也不会帮她,可今日我在河对岸,看的真真切切,确实是姚姑娘拉着姜姑娘的腰带一同落的水。我只想相爷别破坏了中秋宴的气氛,这是皇宫,不是相爷府邸。”婉宁郡主字字珠玑。
相爷听了,自知失了分寸,收回脚,一声不吭的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