牢底坐穿吧,记住,不要试图走出这座大殿,否则必死!太咸无尽生灵,包括我,数十年困窘之苦,会随着十二时辰循环,不断在你的血肉中流转,正如千刀万剐,你既轻视人间烟火,将他人视为蝼蚁,便尝尝这种凡俗的味道吧!天道好还,你欠的,自然要还,这是你应得的!”
说完话,白衣帝君转身便走,大殿里顷刻间吹起一阵风,从杨柳岸一直吹到阑珊的春尽。
细密的风,细密的剑,循着因果而来,直问根由而去。
剑在,他和她都在。
那是他和女子共同走过的春啊。
这由头既然从这里长出去,便让他在余生中消受吧,这是因果,不能逃避。
风无形间突破到了巅峰极限,掠过那座代表至高权柄的宝座,魔皇想动,却突然间发现根本无从动作,而后那种力量仿佛本就存在于他的体内,只是被这阵风轻轻一吹,便无可阻挡,发作起来。
他禁不住发出痛苦的呻吟。
他感觉着无数把刀剑在血肉间轮番划过,痛入骨髓。
“他的剑道宛若和风细雨,根本无从抵挡,就攻入了我的身体,没有想到……他的剑道居然修到了如此可怕的地步!他的境界莫非已修至地境巅峰?”
“本皇要好好筹划一番!本皇不信,你能困住本皇!”
这个消息必须严密封锁,若然传到外面,必然生出祸乱,甚至于传到龙泽,那样的话,魔域的情形会变得更糟糕。
耻辱,或笑话,都是小事,魔域崛起的大计绝不能受到影响!
“叶冥苏……好狠!”
他更没有想到的是,他怂恿孔星茹进入太咸,既为窃取太咸剑道,也为扰乱那位太咸剑帝的心境,诱其入魔,没曾想,在冥冥之中,反而成就了那位太咸剑帝的无上剑道。
只是那一番恐怖剑道,却是建立在无尽尸骨之上的,带给了那位白衣剑帝永世的痛,也让他承受了数十年才来的果报。
这时候,一个熟悉的身形悄然从大殿一隅暗影中走出来,一张面孔隐藏在黑色斗篷之下,看不清尊容,他远远的拱了拱手道:“陛下安好,原谅本相不请自来!”
“居然是你!”
“正是本相,很多日子,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