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个兄弟齐齐回应。
而他们没有想到的是,此刻有一个陌生青年,在他们还没有关注的一刻,竟悄然闯入了这座惊天杀阵。
此刻,一座山河局的意象正浓缩于一轮慧海之中,一尊因之相的暗影升入虚空,目光所至,整座阵图已然沉淀为黑白二色。
右手,那根食指愈发滚烫。
咔嚓咔嚓,桑北宛若化身为一具傀儡,周身骨节无间搬运,激发出的机括声接连不断,竟隐隐与周边运转的大阵,引发出共鸣。
傀儡本无心,以天地心为心。
此刻的桑北,已然忘我,他将自主权交给了那尊因之相,也交给了那根滚烫的食指。
于密集如草的刀剑中木然走过,看去人畜无害,只是他所行走的那条途径极其诡异,看似走入死路,偏偏突然间节外生枝,安然无虞间已转向下一个方向。
咔嚓,咔嚓,清脆的足音传出去很远,很远。
沈家老大终于发觉到了不对。
他放眼望去,就见一个傀儡般的身影,如入无人之境,一步步走入大阵深处。
顷刻间,沈氏兄弟如遭雷击。
因那陌生青年的行走之法,分明与沈氏不传于世的傀儡之法,如出一辙。
这一惊非同小可。
“他是谁?怎么会掌握沈氏的无上秘法?”
“他分明与那白衣剑帝同来,必然是敌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