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她啥了?真搞不明白。”春阳想到彩礼的事,就当着郭翠花的冷言冷语的说道。
水生的喉咙像火烧似的:““你们这对母子,说的是啥屁话?春梅不愿意,你们说这说那来寒掺人是啥意思?还要硬赶着鸭子上架不成,最好把你们的歪心思收起来,春梅,走,去吃饭,别听他们胡言乱语。”
“还想吃饭?没那么简单,除非她亲自去给刘明远上门道歉去,否则这事没完。”郭翠花喋喋不休。
王春阳添油加醋的说道:“妈,按照家规还得让春梅在地上跪上一夜,好好让她反思反思。”
“妈,你们让我相亲我去了,可是,刘明远这人不适合我,难道非要逼我不成?我做错什么了?如果你们硬是要胡来,我就以死回报这么多年你和爹对我的养育之恩。”
“那你去死啊!现在就去。”王春阳恼羞成怒的望着春梅。
“都别说了。你们简直是不可理喻,不让孩子吃饭,还说这样的话,你们可真够阴的,她一个姑娘家去给刘明远道歉,还没有上门呢!怎么还想逼死春梅?这要是传出去,岂不是让人说三道四?”水生气急败坏的声音传的很远很远。
王春阳怒气冲天咆哮道:“爹,家规是你定的,既然制定了就要遵守,在这个家为什么我犯了错误你就可以用这样的方式惩罚我,而王春梅做了错事你就可以处处维护着她?这不公平,不公平我抗议。”
“抗议?你敢,反天了你!”春阳的话语让王水生的心再次激起了波澜,想到这个视如亲生的女儿,她一向表现乖巧,连说都很少说,更别说动一个指头了。
哪像这个不争气的儿子,简直不是来报恩的,仿佛是前世仇人要来讨账的。
“你你你个逆子,男孩放养,女孩圈养。怎么你要质疑?瞧瞧你们母子的连环计,见钱眼开,你们的这点坏心思瞒得住人,可瞒不住我。”王水生怒气冲天,连头发也气得支棱了起来。
王春阳不甘示弱:“如果规矩到了她这里就可以另开小灶,那以后这样的家规就是形同虚设。”
春梅心生绝望,看到一家人因为自己又大动干戈,争吵起来,她的心仿佛像被针刺痛了一下:“都是我不好,刘明远来的时候我不该躲避,给你们带来了麻烦,请你们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