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史黄低垂着头,眼神里带着一丝怀疑,驱车离去。
宋博洋望着春梅苦瓜似的小脸说道:“这是咋了?发这么大的火?”
春梅完全被秦史黄气昏了头脑,她的脸色因为这积蓄已久的愤怒而涨得格外通红,那娇小的身躯也在微微发抖。
宋博洋看到春梅沉默不语,也不愿对她有所勉强,以前她还觉得春梅是个性格随和,好脾气的人,他清楚地记得上次在ktv遇到王春阳和红衣女子对她恶语相向,春梅怒火中烧,上前就是给王春阳两个狠狠地耳光。
如今,秦史黄这个一台之长竟让她花容失色,宋博洋才一睹她的庐山真面目,原来在不同的人面前,春梅也有自己火辣的一面,这火爆脾气,还着实吓了自己一跳,他更觉的她是心思细腻,敢爱敢恨的人。
春梅均匀地调整了自己的呼吸,心情也慢慢变得平稳了下来:“让老师见笑了,上次您问我去电视台应聘主持人的事,您还记得吗?”
“当然记得,在白桦镇咱们刚好碰到,我还一直担心这事呢?我本想找秦史黄坐坐,想想办法,看能不能把你的工作的事情安排了,你却说不用了,说是找到了幼儿园的工作。这到底是咋回事?今日一见面,你们拔剑弩张的态度,真是出乎我意料之外。”宋博洋回忆着在白桦镇时春梅和她说过的话,他不知所云地说着。
“这事说来话长,当时,我说不用麻烦老师去找他,您问我为什么没有被录用为主持人的原因?我说是因为自己的问题,刚才发生的这一幕您也看到了,其实最主要的原因是——在秦史黄身上。”春梅越说越感到委屈,眼泪禁不住地流成了一条小河。
宋博洋看到春梅流泪,他也不知道该怎么安慰春梅。
“哎呀!都怪我,不该在这个时候问你,惹你这么伤心,你要不想说就不说吧!免得想起了以往和他之间的伤心事又难过起来,你流泪,我的心也不好受。你要相信我的话就说出来,别憋在心里再气坏了身体。”
春梅从衣服口袋里掏出了一方手帕,擦了一下快要流到嘴边的清鼻涕,无声地抽泣着:“老师,这不怪您,要怪只能怪我遇人不淑,从应聘象山县电视台主持人的那天起,秦史黄就对我动手动脚,心怀不轨,说是电视台对外不招主持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