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女儿就生活在你们家里,我已经失去过一次自己的女儿了,难道还要让我再失去一次吗?”
刘国强的心里像拉风箱一样呼呼作响,看着眼前的场面快要失控,这不同的声音交织在一起,让他不知道该如何回答?
春阳的话让他赞同,他反而觉得在这个时候,王春阳为自己解了围,他感激地看着他。
刘国强更加坚定了他心中的想法,他试探性的目光望着赵雪盈:“雪盈,你先不要激动,春阳和春梅在一起这么多年,他们就是兄妹,春梅的情况再没有她哥哥这样了解了,春阳说的对,不能单凭身上的红色梅花胎记就笃定的以为春梅就是咱们的女儿,这对她父母不负责任,也没法交代,对咱们来说,随便认领春梅做女儿,也太过随意,何况,这世上长的相似的人还大有人在呢!”
赵雪盈想到自己精心为明远准备的婚礼变成了现在这个样子,这分明就不是婚礼,现场出现不同的声音,快要成了一场辩论会,她心烦意乱的头都要快变大了。
刘国强逐字逐句的话语像子弹一样向赵雪盈频频发射,她再也控制不住自己将要爆发的怒火:“我看你就是存心不让女儿回来,我不管,你把女儿还给我,还给我!”
赵雪盈泪眼摩挲,眼泪又禁不住地流了下来,她如雷贯耳的声音咆哮着,在酒店内传出了回音,听上去格外清晰。
刘明远看着母亲,他万万没有想到春梅会是母亲的女儿,他认同刘国强的话语,轻轻拍了拍母亲的肩膀:“妈,既然秦史黄,秦芸慧说春梅是咱家的人,就凭着红色梅花胎记,也不可完全相信,我爸和春阳说的也不是完全没有道理,但是,光凭感情也解决不了任何问题啊!这个时候,越是不能感情用事。”
赵雪盈完全陷入了绝望,她目光游离不定地望着明远:“儿子,连你也在怀疑妈妈吗?你知不知道,我这么多年是怎么熬过来的?我一直沉浸在失去女儿的自责与愧疚之中,你爸告诉我娴娴死了,我把所有的付出与关爱全给了你,你怎么就不能理解妈妈的心呢?”
刘明远含情脉脉地目光望着春梅,笃定的语气说道:“妈,我和春梅是夫妻,不是兄妹。”
秦芸慧讥笑道:“明远哥哥,原来你说了这么多,也是只顾考虑着自己,你太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