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已经长大了,你还想用自己一厢情愿的做法,来代替她的选择和决定吗?如果你想让我高看你一眼,就把你的嘴赶紧给我闭上,只有卖了房子,才是唯一保护春阳最好的方式。”
“保护住春阳,那咱们呢?难不成让我们露宿街头,沿街要饭吗?你让我娘家人如何看我?跟了你一辈子,就混的这么瞎,春阳的舅舅会咋说你?我以后在娘家面前咋抬起脸?”郭翠花声如泪下的说道。
胡翼刀看着这老两口絮絮叨叨,没完没了的样子,他催促道:“既然下不了决心,那就把王春阳带走,来人,把王春阳用麻袋装好,直接放到棺材里。”
“妈,救我啊!我不要被他们装进棺材里,我不想死,不想死。”
王春阳想着自己这操蛋的人生,还没有开花结果,就即将走向生命的终结。
郭翠花是既想要房子,还不想让人把春阳带走,让儿子偿命,她二话不说,冲到胡翼刀的面前,就朝他咬去。
“你们这帮恶人,我让你们欺人太甚,我郭翠花嫁到狗鼻子山村,这么多年, 还没受这样的窝囊气,你们以贷款的名义,随心所欲,为所欲为,老娘给你们拼了!”
胡翼刀的左胳膊上瞬间留下了乌青发紫的半圆形嘴唇印,这锥心的疼痛一下子印在了他的骨子里。
他哀嚎着:“你这老嫂子,你们家的狗朝我叫也就罢了,你身为一个正常人,模仿狗的行为来咬人,你这有没有狂犬病我还不知道呢?”
“你妈个x,你才有狂犬病,你一家子都有狂犬病,我让你今天爆发,明天就死亡,你不放过我儿子,我让你偿命。”
“你再骂一句,老子的耐心是有限的。”胡翼刀忍着疼痛,朝着周围人摆了摆手,把这个毒妇的嘴把它塞住,免得脏了老子的耳朵,不给她点颜色瞧瞧,我今天就不叫胡翼刀,我改名换姓就刀翼胡。”
“遵命。”胡翼刀身边的人异口同声地说道。
王水生看到郭翠花不仅解决不了啥问题,又让矛盾进一步恶化,这帮人要是真的对郭翠花动粗,受到的伤害岂不更大?
水生给郭翠花示意了一个颜色,不要让她再说下去,郭翠花虽然心有不满,又怕自己真的吃了亏,只好把要说的话又咽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