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时候,土法也用过,吃药不见效,俺娘就带着我去县里到屁股上打针,这一打针,就是两个月,我现在只要一看见针头,心里就发怵,身上还会起一身鸡皮疙瘩,你还是饶了我吧!”
郭翠花知道她打狂犬疫苗也没有用,在医生面前,胡乱搪塞了一个借口。
“如果不打疫苗,死亡率100。人家是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但凡被狗咬住的人,只要听到狗叫,就会谈狗色变,心里就会疑神疑鬼,总感觉身体哪里不舒服,还会产生应急反应。”
医生继续为郭翠花科普着被狗咬过的应急反应与应对措施。
郭翠花的话没有被医生拆帮,索性硬着头皮说下去。
“医生,除了不用打针,难道就没有别的实用办法吗?”
那医生思虑了片刻,回应着郭翠花的话。
“方法有是有,但这得分时间,在刚被狗咬过后的时候,可以用肥皂水清洗,再用碘酒消毒,只是你这被狗咬住的时间,早已经过了有利的时机了,我还是抱着对你负责任的方式劝你,最好是打狂犬疫苗,也为了你的身体健康着想。”
看起来,这一次,这疫苗是一定要打的了。
郭翠花想着她自圆其说的谎言,一切都那么自然,完全没有被医生看出来的端倪。
难道接受这样的治疗结果,把刀伤当作被狗咬伤来治?
只有这样,才不会被外人说长道短;只有这样,才会保住春阳的名声。
村里人谁不知道,郭翠花有多么宠爱王春阳,就算是演戏,也得给足王春阳足够的面子。
好事不出门,坏事传千里,想让王春阳把牢底坐穿的想法,也只能她郭翠花一个人知道,她不想让不知情的人,再背后乱嚼舌根子。
郭翠花前思后想,既然来到了卫生室,那就横竖一条道走到底,死马当做活马医。
她眼睛眨也不眨地卷起了袖子:“医生,你说的有道理,是我认知太过狭隘,我刚才分析了你说的话,确实也有一定的道理,打针算什么?我还被五只蚂蜂追着,被其中一只蛰住过呢?来吧!怕啥?这次为了这点伤,我豁出去了!”
这村医劝了半天,终于说服了郭翠花,他拿起了针管说道:“翠花婶子,要知道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