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益生一听这话,差点笑岔了气,连整个身体也在前仰后俯。
“翠花婶子,我想你一定是误会了,你把我当成什么人了?我可是正人君子,不是你想的那样龌龊,要趁人之危,不让你趴在床上,怎么看你脊背上的伤口啊?这狗也真是,做啥梦,哪里不咬,咬到你背上,这位置还真是少见!”
郭翠花这才如释重负地说道:“华益生,我还以为,你要对我非礼,以前,见你也不是好色的人,我还纳闷,你咋会对我有非分之想呢?这狗不听话,有啥法子,喂了多年,对主人恩将仇报,不愧是喂不熟的狗。”
郭翠花明面上在说大黄,言外之意,是对王春阳做事的方式,感到寒心与不满。
华益生这才知道是郭翠花误会他的用意了,怪不得她刚才表现出这意外反常的举动。
他朝着郭翠花,报以歉意的目光。
“不是是啥?狗是人类忠诚的动物,不过,难免有做梦的时候,狗一时情绪激动,误伤了人,这人总不能和狗论个高低输赢吧!”
“就是,不是是啥?从满月带回家,喂它这,喂它那,吃饱了怕它撑着,吃少了怕它饿着,还是不知道知恩图报,要知道你辛辛苦苦把它养大,它还出口伤人,还喂它干啥?不如从小的时候,就不要对它这么好。”
郭翠花说着大黄,想到了王春阳,无人诉说的憋屈,让郭翠花再也忍不住把心中想要表达的话,全部都说了出来。
说到动情处,郭翠花的声音抽噎着,从眼里滑下来了几滴泪水。
华益生见状,知道是自己的行为让郭翠花伤心了,他连忙解释道:“婶子,你这一哭,让我心里更说不过去了,都怨我,刚才是我没有把话说完整,让你曲解我的意思了,咱们什么事都没发生,不知道情况的,还以为我欺负你了,就是把我扔进黄河,我也说不清楚了!”
“不关你的事,我只是想到被狗咬住,触景生情罢了。”郭翠花这才破涕为笑。
华益生滔滔不绝地说道:“不瞒你说,从我爷爷开始,我们家就是中医世家,那族谱上现在还有我爷的名字——华方圣,就是靠着一付药方,成功挽救了病人。被狗鼻子山村的乡亲们,称为当地医圣,就连县里的那些达官贵人,也都在夸我爷爷妙手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