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吓唬自己,有一份胆量就有一份福,常言道,撑死胆大的,饿死胆小的,你只要听话,按照我说的方法,按量按时涂抹,就很管用,再休养一段时间,就没事了。”
“太谢谢你了,真是起死回生。这县里的医院这么贵,哪是咱们这穷人能看的起病的地方?”郭翠花千恩万谢地说道。
郭翠花抹完药膏,这才觉得心里有所安慰,也许,这就是心理因素。
“客气啥,翠花婶子,都是乡里乡亲的,不过,以后你可一定不能再掉以轻心了,不是我多嘴,这坏人也真够损的,最近,我时常听到些非言非语,说是夏天天热的时候,村里的马爱英打扮的可时髦了,夜晚趁着月明,穿着粉色衣服去河边洗澡,那些光棍汉们极度变态,还尾随其后,把她当成小姑娘,偷看她洗澡,这马爱英看到光棍汉起了歹心,也顾不得洗了,拿起衣服吓的连走带跑,栓子因为这事还和马爱英发生了不少争执呢!”
“还有这事?”郭翠花吃惊地睁大了眼睛。
“那还有假?你以后再去庄稼地里干活的时候,最好和水生叔一起,免得一个人再遭遇什么不测,到你这样的年龄,可经不住再这般折腾了,听说,最近村里面丢花生,丢红薯的还不少呢!你说这事邪不邪?”
华益生善意的提醒,让郭翠花感受到由此以来,村里人给予她的温暖与关怀。
这一刻,只有她自己知道,这刀伤不是狗咬,也不是被歹徒戳伤,而是被她娇生惯养不争气的儿子,在她身上留下的独有标记。
身上的刀伤随着时间的流逝,可以慢慢痊愈。
可是,心里的伤,就像狠狠地在她心里,钉上了一个又一个的钉子,只要郭翠花一旦想起,心就会痛。
郭翠花付完了药钱,走在回去的路上,耳边又听到了警车把王春阳带走的情景。
有人说,人生就是一场接着一场的告别,有些告别,是永远的结束;而有些告别,则象征着新的开始。
在舍得与不舍得之间,郭翠花在王春阳的幽怨目光中明白了,有些人是再也不见。
郭翠花朝着回家的方向走去,路过村里代销点的时候,桌子上四人一局,正在打着扑克,周围围满了密不透风的观看输赢的人群。
背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