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啊!我都说过了,我在外面没有什么也没做,又要拿以前的事来故意说事,你总生活在过去的回忆里,有意思没?我懒得理你!”
“秦史黄,你还记得吗?我们当知青的时候,你也是像王春阳一样温柔地揽着我,还当着刘国强和赵雪盈的面,发起了毒誓,说会爱我一生一世,现在呢?你嫌我更年期,人老珠黄了,你根本就不爱我,你喜欢年轻貌美,喜欢吹捧你的女人。”
“随你怎么说,我不想再做太多无用的解释。”秦史黄悻悻不乐,抛下了几句狠话。
秦史黄不想再听关秀荷啰嗦下去,这么多年,他吵够了,只有酒场上的称兄道弟,才让他有存在感。
过往知青时的记忆,在他的脑海里挥之不去。
秦想到刘国强和赵雪盈之间的关系,那时,他们四人相处的多么愉快,刘国强死去,他连去做最后的道别都没有。
如今,只剩下了赵雪盈,孤零零地照顾着发疯的刘明远,秦史黄的心里一阵辛酸。
“是该看看他们了。”秦史黄自言自语,无视着关秀荷。
“秦史黄,你给我站住,话还没有说明白,你还想逃。”关秀荷的声音由低到高,积蓄太久的怒火像火山一样爆发。
“既然,你讨厌我,我连滚的权利都没有吗?与其,咱们在这针锋相对,不如退避三尺,不见不吵,这是有效避免矛盾的最佳方式,反正,我给你也说不清。”
“又要出去花天酒地是吗?你有种,出了这个家,你就别回来。”
关秀荷越吵凶,她板着的面孔,一下子拉了下来。
“你简直不可理喻,我和你说不到一块儿去,我不过是想看看赵雪盈和刘明远他们,作为曾经的朋友,我不应该去吗?别把人想的那么狭隘行吗?”
关秀荷愣在了那里,那脸像被刷过的浆糊一样难看。
“秦史黄,兔子不吃窝边草,刘国强死了,你心里惦记着赵雪盈,好,我成全你,你走!”关秀荷再也无法控制自己的感情。
秦史黄不知道今天的关秀荷脾气怎么这么古怪,横冲直撞的话就像导火索,只要轻轻触及,就要点燃。
他呼吸变得沉重:“关秀荷,你不要把我想的那么狭隘行吗?我是那种人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