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林文翠对阎埠贵的了解,肯定是来问粮票的事,她哪知道?阎埠贵所图甚大。
“不是,你误会了,我就想问问,早上那个大领导怎么没来呀?”
“哦!你说的吴区长啊!人家忙的很,怎么可能每次都过来,上午是赶巧了,人家正好过来视察。”
听到这里,阎埠贵明白了,可能是自家想岔气了,上午的情况,可能是个偶然,根本不可再次复制。
“哦!这样啊!那没事了,你们聊,我去领粮票去。”
阎埠贵的心情差到极点,再也没有刚才的意气风发,说完就走了。
但林文翠有一种感觉,她总觉的这阎埠贵是醉翁之意不在酒。
“大妹子,这人是跟你一个院的?他怎么称呼你一大妈呀!”
“王姐,我家男人是院里的管事大爷,所以大家称呼我为一大妈,至于刚才那个人,是院里的三大爷,我们院出了名的老抠,他平时呀!。。。。。。”
“哈哈哈。。。!”
两人相谈甚欢,时不时的发出一声笑声。
而此时的相亲大会已经接近尾声,场上的姑娘已经没几个了,而小伙子却还有不少,大家争的面红耳赤,希望能够脱颖而出。
傻柱站在人群后面,双手插兜,面无表情的看着,似乎不是来相亲,而是来视察的领导。
场外的何大清,看着儿子这个样子,就知道毛病出哪了,他那个傻儿子,准是嫌人家长得不好看。
可你也不想想,这年头好看的都嫁人了,谁还去逃荒。
再说了,即使有长得好看的姑娘,以咱何家显老的基因,人家又该瞧不上了。
果然,最后几名姑娘,虽说长相一般,但挡不住光棍多,没过几分钟,就全部领证去了。
现场还有五六名小伙子,只能无奈叹气,希望下次街道办,能够再次组织这样的大会。
“还傻站在那干什么?跟我回家。”
见傻柱还不想走,何大清语气不善的说道。
看到他爹的脸色,比鬼还难看,傻柱一句话都没说,默默的跟在后面,一家三口离开了街道办。
这一幕,林文翠全都看在眼里,只能无奈的摇了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