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摆弄好已经四点了,妧一将药材一一摆放整齐,作为镇店之宝的百年何首乌放在正中央,空气中好似都弥漫一股自然甘香,整个店焕然一新。
刘哼哼这会儿已经单手夹着画框拿着白布回来了。
妧一接过画框将憨憨上午画裱起,挂在墙上,将布摊到空地上拿来拖把与墨汁。
将拖把递给憨憨,这妮子刚刚负着手打量桌上摆设的样子,还真有一股老板娘味道。
姚清莹接过手里的圆头拖把,又看看地上铺平的白布那还不知道妧一的意图。
“什么名字?”
“真宝阁,真假是非的真。”妧一补充了一句。
“真宝阁?”姚清莹提拖把倒上墨,以把为笔,提笔落字,三个字龙飞凤舞,一笔而成,透着一股霸道味儿。
姚清莹放下拖把,拍拍小手,有些疑惑道:“为何是真宝而非珍宝?”
刘哼哼和吴哈哈倒是没考虑这个,目光都在“真宝阁”上,这字太飒了,其他他们也说不上来,反正比团座写得好。
妧一这时解释真宝与珍宝的用意:“真宝关键在于真,里面售卖的东西当然围绕着这个真来,比如那些红芝,虽然便宜但都是真的,纯天然,便当得起真。而珍这个字可就没几样东西担得起了,除了字画与何首乌能算是珍,其他算哪门子珍啊?用珍那不是欺诈消费者吗?”
姚清莹想不到竟是这个原因,又好笑又好气,调侃道:“看不出来,你卖货还挺诚实。”
妧一笑笑,好似听不出憨憨的言外之意,讪讪道:“自然,做生意要讲诚信。”
“那价格?”姚清莹问到关键。
妧一撇撇嘴,拍拍刘哼哼与吴哈哈,两人会意转过头,知道这是老板要吩咐事了,竖直耳朵老实的听着。
妧一指指桌上的红芝,“这个十块一棵。”
又指向带着树桩子的灵芝花:“这可可以当盆景,一千!”
……
“画,一万起步。”
“还有那个何首乌,镇店之宝,十万!不讲价。”
“嘶~”刘哼哼与吴哈哈两人齐声吸了一口冷气,这越后面越离谱,红芝那玩意儿十块好勉强强,灵芝花一千能接受,但这画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