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手看到了那火光一闪的炮口,惊慌失措地大声提醒。
可是已经晚了。
炮弹径直飞来,轰然一声就将哨塔轰成了无数随风飘舞的碎片。
至于其中的美军早就就这不知道死到哪里去了。
轰轰轰。
而这还只是个开始,下一发炮弹开始沿着桥面向左右延伸。
不管是碉堡工事,还是周围的房子都纷纷遭到轰击。
对于罗森而言,但凡是敌人的那就该彻底毁灭,所以他现在搞起破坏来是一点都不带心疼的。
一发发炮弹嗖嗖狂飞,嘭嘭狂炸,火光将整个水门桥都照的亮如白昼。
美军不是没想到反击,可问题是哪怕他们居高临下,哪怕他们能清楚的看到罗森,可是还没等他们的炮瞄准罗森,75的炮弹就已经长了眼睛似的抢先一步到达,打得又准又狠,威力还大。
往往是他们被炸的死伤一片,可是对面敌人的炮火却依旧凶猛如故,着实让他们苦不堪言。
“该死的!下面那个家伙究竟是怎么做到的,他怎么会打得这么准。”
“明明他在下头,完全没有攻击视野,为什么好像能够清清楚楚地看到我们似的。”
……
守桥的美军在惊诧,在咒骂,同样心里也在害怕。
只是他们想了无数种可能,却没有人意识到此时正站在房檐上冷眼看着他们的乌鸦恰恰就是罗森的眼线。
“回撤。”
“全部撤回。”
……
正当罗森想着伍千里会不会趁此机会,一举将水门桥拿下时,他却大喊着让所有人撤下去。
“我哥这是要干啥?”伍万里很是泄气地道。
“不知道。”罗森收起了20无后坐力炮,随手抽出1加兰德,一边带着伍千里往下撤,一边时不时的朝后面开上几枪。
尽管看起来他也不咋仔细瞄,甚至开枪时都不带停的,可是每开一枪对方就必定会有一个美军丧命。
等到弹夹里的八颗子弹打空,身后的美军已经没人胆敢朝着他的后背开枪了。
因为任何人都明白惹毛了一个枪法如神的狙击手是何等糟糕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