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好一件穿一件,无缝衔接,穿上就没再脱下来过。
“老李,你怎么都不抽烟了?”淮阳海找了过来,脸上写满了埋怨,“你不抽烟,我特么抽什么?”
“上一边抽风去!”李客用手枪比划着树上的麻雀,十分专业地闭上了一只眼睛,唏嘘道,“老淮,咱们不是一个世界的人了,以后少找我玩。”
“我是战斗组的人,不能抽烟,要保护心肺功能。”
闻言,淮阳海翻了个大大的白眼,一把抢过手枪,从他兜里掏出子弹,熟练地装弹、上膛,眼睛看着李客,胳膊举枪对准了麻雀,扣动扳机。
砰!
树上的麻雀瞬间炸开,羽毛和碎肉满天飞,犹如埋汰款的礼花筒。估计麻雀这辈子都没想到,它还能有幸挨一发炉钩子牌子弹。
真男人从不回头看爆炸,淮阳海深知此中精髓,所以他也没有回头看麻雀。
“你装什么逼?枪里都没有子弹,比划个鸡毛啊?”
李客懵逼地接过淮阳海扔过来的手枪,不敢置信地看了他一会后,顿时感觉烟瘾犯了。沉默地掏出烟盒,点上,猛猛嘬,唉声叹气,满脸郁闷。
淮阳海熟练地从他烟盒里摸出一根烟,点上,慢悠悠地嘬着,得偿所愿,满脸嘲讽。
“大佬的老豆,牛逼啊!”彭仔抱着砍刀一个劲地鼓掌,吧唧吧唧的,可以说是相当捧场了。
至于其他几人,也都默默低头点了一根烟,没别的,自惭形秽,伤自尊了。
"叔叔,你这是怎么练的啊?"江流好奇道。
“低调,低调。”淮阳海满脸臭屁地摆了摆手,“自己没事去军营里练的,弹药免费,随便玩。”
“人家能让你白玩?”大白问道。
“人家大方。”
“丫蛋姐姐,我也想玩,好像不要钱。”博博缩在丫蛋身后,轻轻揪着丫蛋的衣角,双眼放光地看着枪械,满脸渴望。
“想玩啊?给你玩我的。”大白随手就把自己的炉钩子手枪扔给了博博,他还是最爱自己那宝贝斧头。
“不行,小孩子不能玩!”丫蛋一惊,一把夺过枪械,又不轻不重地给了博博两下,把手枪还给了大白。
见状,宝宝见缝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