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道: “李墨此次违约为恶意违约,加重处罚力度。”
话落,李墨猛地吐出一口黑血,而江流的面色瞬间苍白了下来。
“你特么牛逼什么呢?”马天引啐了口唾沫,又狠狠地撞向了光幕。
砰!
踉跄了两下,马天引再看,李墨依旧未转头,只是沙哑地吐出了一句话: “继续撞,我濒死的时候,会拉着你们同归于尽。”
马天引撇了撇嘴,后退两步,一个助跑就狠狠撞去。
砰!
光幕上已经沾染了大量鲜血,马天引助跑的跑道非常显眼,稀稀拉拉的血液把它染成了红色。
他扶着光幕爬起来,甩掉头上的血液,踉踉跄跄走到跑道的“起跑点”,没有犹豫,继续撞去。
砰!
缓了几十秒,爬起来,循环往复。
他省去了“看李墨”这个步骤,看他那副惨烈的样子,活像是一位沉迷于自虐的变态,撞一下笑一下,渗人得很。
丫蛋伸手死死捂住嘴巴,指尖颤抖,指关节发白,滚烫的泪水顺着指缝滴落。
她没哭出声,也没阻止她的小马哥,但心疼是难免的。
淮中推测出李墨会用光幕阻拦,想让李墨触犯契约就得去撞。但撞的话,一个人来最合适,所有人一起撞容错太低,对谁都不好。
这本质上是一场心理战。
马天引毛遂自荐,他表示李墨和自己有仇。要是李墨疯了,准备拉着所有人同归于尽的话,那自己也算是报仇了。
丫蛋纠结了良久,最终还是同意了。毕竟万一这次逃不了一死的话,也好让小马哥痛快痛快,出口气。
但是话又说回来了,要是这次活了下来,那自己就得拿出闻人柔传授的秘籍,好好治一治小马哥的性子!不像话!
撞头声还在继续,但是间隔越来越长了,每一次都要缓好久马天引才能爬起来继续。
李墨和淮中还在脑门顶着脑门地对视着,这是心理战的第二战场。
淮中早已收起了笑容,摆出了和李墨同款的面无表情。
有尝试过对视训练的人都知道,在长时间的对视中,面无表情是最优解。微笑或者是挑衅,那是处在上风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