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一个人觉得这很好笑吗?
怎么这大殿中无一人惊讶,似乎本该如此?
那年轻的国主终于走到了黄风的面前,尤其是最后两步,用扭扭捏捏来形容都不合适了,那简直是在把老鼠往猫的面前推。
黄风登时就无语了,糙,老子有这么吓人吗?
“黄……黄家主您好,我……我叫汪……汪笸箩。”在漫长的支支吾吾里,他终于是开口了。
“笸箩?”黄风眉毛一挑,怎么还有人叫这个名?
“是……是因为……我是在笸箩里出生的……”他似乎很羞愧,但不知他在羞愧些什么。
“不,他叫笸箩是因为我的姐姐,我俩的名字都是她起的。她总爱用笸箩筛山茶,给王廷里的所有人喝,甚至包括侍女和仆人。”他身后的那个中年老帅哥无奈地站了出来,出言打圆场,毕竟国主在笸箩里出生这种事情也太过离谱了,“所以,我叫汪山茶,他叫汪笸箩。”
这中年男人一接手交谈,汪笸箩就如释重负地吐出了一口气,像是卸下了万斤重担似的。他这才注意到了自己的满头汗水,赶忙擦了擦,都快滴到下巴了。
“嗷……我叫黄风,我不知道我娘为啥给我取这名。”黄风有些被整得不会了,他不知该看汪笸箩还是汪山茶,嘴里下意识地接话道。
“不,你的名字和你娘没有关系。是你爹取得。”九长老打断道,“他希望你像一股狂风一样,带领着黄家扶摇直上。”
黄风低头去掏兜里的棒棒糖,低头的时候,他那藏匿于慵懒的黄色卷发间的眼眸眯了眯,嘴上吊儿郎当道:“你们这些老家伙聊吧,我和笸箩玩自己的。”
说着,他往汪笸箩那满是手汗的手心里塞了一根棒棒糖,特意挑了一根抹茶味的。
然后他拉着不知所措的汪笸箩走向了那些花里胡哨的“元素使”,他早就想过来看看这些奇怪的家伙了。
“这小子,天天没个正形,就长了个玩心眼子。”大长老微笑着摇头,站起身和汪山茶握了握手。
“我看挺好,小伙子就得这样。”握完手,汪山茶叹气道,“我才愁呢,笸箩他性子太软,让诸位看笑话了。”
“呵呵,你要求太高了,性子软好啊,性子软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