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成小手,去摸摸鹿鹿,去出其不意地戳一戳她。
但她不敢。是的,不敢。
宝宝有着蛮横的直觉,不管是天生的还是后期形成的,但她终归是有。
她的脑子里有很多笼统的观念,而且其中很多都不是孩子应当拥有的。
比如说,阵营,而且是成人世界的阵营。
单有这种直觉是蛮好的,那是一种很敏锐的东西。但宝宝还多疑且胡思乱想,始终不安,那这种敏锐就会堕成贬义上的敏感。
敏感是天赋,是蛮好的东西。这种特质能帮助个头捕获超出常人的信息量,尤其是那些不易关注到的细节和信息。
但也要看程度,像宝宝这种就是贬义的了,万事万物,过犹不及。
相比于她脑子里那些驳杂的、没有太多价值的信息和观念,她所经历的内耗俨然就是永不平息的滔天海浪,这完全没有性价比。
宝宝有些迷糊了,她有些分不清她所感受到的触感到底是怎样的了,是鹿鹿的?还是鹿鹿的光团的?
她觉得,那团热棉花快要堵住脑子了。
浑浑噩噩间,她感觉自己在被摩擦着,不重,是很欢快的频率。
是鹿鹿,她不知为何能移动她自己的光团了,她总是那么爱动弹,那么主动,根本按不住。
此刻,她正像个粘人的小狗一样使劲蹭着宝宝,左一下右一下,一会儿顶一会儿撞,甚至还跑到宝宝的光团上面一下一下地蹦着,像是在玩蹦蹦床。
宝宝感觉她心里的棉花被鹿鹿撞碎掉了,一下子解脱了出来。
下意识的,她伸出精神力凝结的小手,伸进了鹿鹿的脑海,去挠她的痒痒,引得鹿鹿蹦跶得更欢实了一些。
攸然间,宝宝仿佛听见了她奶声奶气的不乐意地叫嚷,又好似看见了她气急败坏地拿着脑袋顶自己。
又是下意识的,宝宝调慢了她自己的翻页,拉长了这段时间的长度,对她自己的。
在她们俩身后,淮中的光团悬浮在后面,默默地看着这俩久别重逢的小姑娘,默默感受着这两股看似截然不同的情绪。
它们一股极度压抑,一股自然释放,虽然它们殊途同归。
他没有再像往常一样,在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