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白拿着钥匙出来断后,二话没说又给了淮中一脚,还是六十八码的,“你叔叔我,怎么就不是好东西了?忘了你叔叔我对你的好了?”
“一群狗东西……”淮中翻了个面,把脑袋藏了起来,因为追过来的闻人柔正在揪他耳朵。
“什么?臭小子你再说一句?”闻人柔咬牙切齿,转着圈拧。
……
淮中被拖到了院子里,一路上,他不停用脚勾着家具门槛,负隅顽抗,嘴上一个劲儿喊着:
“我不出去!我会疯的!我这个异能就跟坏了似的,集市上那么多情绪我根本吃不消!”
“我嗷嗷哭会打扰你们兴致的!你们也玩不好,这不是损人不利己嘛!”
“大佬,这两天在家你也没少哭啊。”彭仔恋恋不舍地放下了他的砍刀,摆手道,“我们都习惯了,大佬你随便哭。”
淮中被啪叽一下扔到了地上,可怜兮兮地呻吟着:“彭仔你等着……我今晚全做辣的菜……辣死你个狗日的……”
“哎?我鞋呢?”大白撅个大腚到处找,“怎么就剩一只了?”
宝宝欲言又止,她怕暴露了淮中。
“被淮中那个狗东西扔到隔壁院子了。”刘黑宝懒洋洋道。显然,他刚才偷听了宝宝和淮中的交谈。
“玛德。”大白翻过去捡回了鞋,甩开膀子对着淮中抽了一顿才穿上,淮中惨叫连连,满地乱爬。
“大佬,你是不是犯了众怒了啊?”彭仔怜悯地看着淮中,“你真惨。”
话刚说完,一只大黄狗忽然钻进了邻居家的院子里,奔着那只野鸡就去了,激起了一阵惊慌的咕咕声和翅膀扑腾声。
“我丢,哪来的疯狗,这么犀利?”彭仔啧啧,伸着脖子去看隔壁的情况,但隔着围墙,只能看见野鸡扑腾起的沙土。
“咕咕咕!”
兴许是挣扎得太过激烈,拴着野鸡脚脖的铁丝绳被挣断了,野鸡狼狈地跳到了淮中这边的院子里, 羽毛凌乱,耷拉着一只翅膀。
那只大黄狗也跟着跳了过来,它俨然是一只脑子不清醒的疯狗,眼斜嘴歪,哈喇子病态似地分泌,甩得到处都是,蹿一步能甩飞几十大滴泛着泡沫的哈喇子。
“咯咯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