嘴,她们到底还是不大适应这种场面。
另一边,老疯憨笑着,轻轻捂上了博博和宝宝的眼睛,想了想,又闭上了自己的。
龙虾摊主扔掉手上的残缺草帽,抖了抖身上的破衣烂衫,看着那中年胖子道:“可得赔啊,一件上身衣服,一顶草帽,要厚实些的。”
这话让如临大敌的胖子有些愣神,他没想到会是这种情况的兴师问罪,一时不知该怎么回复。
江流顶了顶他,他回过神来,上前两步,拱着两只大胖爪子,干声笑道:“……哈哈,那是自然,那是自然。”
他猛踢了旁边一个小弟一脚,吼道:“还不快去买衣服帽子!多买几身!特么的,养你干什么吃的!”
那小弟拔腿就跑,胖子又恨恨地踹了他几脚,踹得他连打趔趄,蹭了一身稀泥,就仿佛这一切都是这个小弟的过失。
“要草帽啊!别的帽子不顶用!”龙虾摊主大喊着叮嘱。
那胖子又是嘿嘿干笑几声,笑得极灿烂,脸上肥油都挤出来了:“今天都是误会,一会儿……”
“停停停,”摊主打断道,“我叫赵大船,你不认识我,一会儿来了认识我的人,你就清楚怎么个事儿了。”
“你不用对这么恭敬,我们这伙子就是安分卖海货,正经做买卖儿的,不讲你们这些套套。”
那胖子有些尴尬,点点头,掏出雪茄来,递给赵大船一根,再次堆出笑容:“鄙人是做土地生意的,也姓赵,叫赵富贵,咱哥俩还是本家呢。”
摊主接过,往耳朵上夹,但夹不住,遂往兜里揣,嘴上解释道:“我不是不给面儿啊,这玩意儿我爹爱抽,我留着,给他带回去。”
那胖子一听,就要抬手招呼小弟,看来又要送雪茄。
“打住打住,”赵大河抬手,“赔我衣服是应该的,毕竟是你们弄坏的,别的玩意儿我不要,无功不受禄。都说了,我们这伙人就是卖海鲜的,不是啥人物,快别折腾了。”
胖子嘿嘿笑着,胖脸里埋着浓郁的疑惑,显然搞不清这赵大河的路数。
“您这高低是个觉醒者啊,怎么还混成卖海鲜的了?”江流可不管那个,有不懂的当场就问,掏出烟盒就上去递烟。
淮阳海悄然上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