变为每五分钟移动一厘米……”
“不能攻击诚实友善的江流,不然拉裤兜子……我糙!”
只见,大白已经跑到了江流的身后,正叉腰喘着气儿,而马天引含怒打出的镐把也到了。
到了……江流的后丘……
左半边的……
“我糙啊!”江流缓缓趴在地上,满脸痛苦之色,撅着大腚,而腚上稳稳扎着一把尖头镐把。
大白医者仁心,他利落地拔出镐把,一大团生命力当时就灌了进去。
“我糙啊!!”江流嘴里发出了更为凄惨地哀嚎,他在地上乱滚,把自己滚成了漆黑的泥人,简直比小泥猴身上的泥还多。
远处,马天引嘴里爆发着比江流凄厉十倍的哀嚎,简直到了闻者落泪的程度。
他捂着腚,腾空而起,很快就消失在了天边,背影萧索。
彭仔一脸懵逼,遥望着天边的那一粒小黑点,鼻子下意识耸动,嗅着空气中若有若无的可疑味道。
趁彭仔走神,也趁着马天引离开,一个小弟举起枪,瞄准了彭仔的脑袋!
彭仔心跳一悸,刚要动用能力,那人却忽然摔倒了,子弹打进了他自己的大腿,哀嚎不止。
经过短暂的愣神,彭仔连忙扑过去,几刀将其砍死。
随后他拎着血淋淋的刀,直起身,茫然的四顾左右。
彭仔看了看仍在板车上、尸堆间仰天哭泣的小泥猴,又下意识揉了揉自己的胸口。他用嘴喘着气儿,瘦削的胸膛一起一伏,眉宇间流露着若有所思。
扛着染血铁锹的刘黑宝忽然出现,“啪”地给了他一个脑拍,然后带着他消失在了原地。
彭仔被扔在了闻人柔他们这里,不知为何,这里成了最大的战场,周围起码得有百八十人。
赵大船那四个觉醒者正在前面战斗,他们的皮肤好像透着一层透明的薄膜,在阳光下反射着亦梦亦幻的缤纷光芒,攻击打上去连点油皮都没破。
他们拳脚凌厉,身形敏捷,轻描淡写的一肘一膝,往往就能带走一条生命。血花并不能粘在他们的奇异皮肤上,很快就滑了下去,身在杀戮场,但他们看上去依然光洁。
彭仔了然了,他们是来帮忙的。